顾银韵醒的比昨日早些。 早了一些,但没有早很多。 是以当她起床时,榻上依然只她一个人,季寰已经在外忙碌着了。 阴差阳错,她仍把此处当客房,没有多想。 对于被褥中的暖热,只当是屋子造的结实,防风效果好,棉絮厚重保暖,而丝毫没有联想到季寰身上去。 绕开屏风一看,与昨天一样,桌上已备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