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着季寰一旦与她独处,就总没好事,事后她不是要休养个两三天,就是要歇个三五日。 她至今还记得上次大胜,一周没见到面的季寰夜半偷摸钻进她的营帐里,然后偷摸地对她要了又要。 她嗓子都哭哑了,他也不知道收手。 反而颇为得趣地吻住她的喉咙,轻轻咬着,笑称那里一颤一颤的实在是可爱。 所以住在田庄里,虽也时有想念,但顾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