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由暗喜章神医开的药物果然有效。 将身上的锦衣脱了下来,他用木桶打了些井水,将自己浇了个透心凉。 汗水洗净后,他望着搁在椅子上的那身华贵锦衣,笑了一笑,这等衣物怕是不能再穿了,和眼下的身份不太匹配是其一,亦难免让人误会,一口一个贵人,叫的人浑身不自在。 “鸢鸢,有没有衣裳给为夫换一件。” 他随即扯着嗓子喊道。 “这就来!”厨房里传出鸢鸢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