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不仅危言耸听,且有藐视我大齐国威之嫌,难道是在幸灾乐祸,乐得瞧我大齐被蛮族骚扰,甚至被那些突厥人所攻占吗!” 这话就诛心了,舌儒学宴,本就是自由阐述自家见解的最好舞台,况且宾客皆来自列国,怎可能没有异国间的芥蒂? 所以即便争执的再是面红耳赤,也只是在见解理论上一争轩轾,还从来没有人辩论不过,便一顶大帽子扣上去,斥责对方藐视什么云云。 萧文然先是前面视舌儒学宴的规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