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血海穴。” “这里?” “阴谷穴。” “这儿呢?” “阴白穴。” …… 赵玄黄每指一处,陆沉不假思索,脱口便答,皆都准确无误。 如此一连答了十余处穴位,饶是赵玄黄亦是不禁深吸口气,目光深邃的望着他,对他重新审视起来。 如陆沉这般博闻强记过目不忘的人,赵玄黄还是生平头一次见。 但他并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