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寰一愣,直到此刻,才蓦然发觉,眼前的陆沉竟是如此陌生,以往对他的认知,貌似只不过皮毛而已。 先前陆沉执意推辞做官,甚至到手的功劳都宁愿不要,明摆着就是想要逍遥于朝堂外,闲云野鹤,恣意一生。 可眼下,他居然明知督监院恐怕将是文帝与儒家斗法的工具,仍然义无反顾置身其中。 前后态度迥然两异,而且毫无征兆,委实令人琢磨不透其真实想法。 诧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