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玄心乱如麻,他一贯犹如颓废青年,对待事物漫不经心,因为他觉得无论任何事,皆都是鸡毛蒜皮,并不值得一个人去焦头烂额疲于应对。 可这次不同,被逐出师门,从此与墨家一刀两断,再无瓜葛,他岂还能等闲处之? 他喝完刁小四,便扭头看向公孙长安,良久后,涩然问道:“师……师傅,弟子何错之有?” 公孙长安深吁口气,这逆徒,竟是猜不透为师深意,看来是得好生历练一番不可,就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