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娘亲呐。”说罢自顾双手垫在后脑勺,倚靠在后打起了盹。 这个盹打的也是颇长,一晃过了一个多时辰,他被一阵嘈杂声吵醒。 “老爷,求求你,这是我们家仅剩下的一点口粮了,你如果全都拿走,我们这一大家子,可怎么过啊!” 外面,一个老妪,跪在泥泞的地面上,扯着一个带着员外帽的贵人裤脚,痛哭流涕,苦苦哀求。 那员外爷满脸嫌弃之色,竟是一脚将老妪踹倒在地,然后拍了拍裤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