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之下,他只得暂且将此事压制下来,等回到成都后向父亲刘璋禀报并等其定夺此事。 既然心中主意已定,刘循那原本略显凝重的面庞之上,便缓缓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。 接着,他将手中被涂改的书信重重地仍在地上,然后朝着吴懿说道: “子远将军是我益州的股肱之臣,那魏延居心叵测、包藏祸心,妄图施展此等离间之计,本公子又岂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