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时间嗅到的不是消毒水的味道,而是一股陌生的沐浴露香气。 她不动声色,仔细观察着闺女。 “伤得重不重?怎么会在寝室里挨打?哎呀真是不像话……” “不太重。” 潘歌忽然想起,自己根本没问韩烈是怎么回事,净顾着……咳咳! 心里一虚,垂下眼睑。 “就脖子上被人勒得有些淤痕,其余的都是硬伤,没怎么样。 后来我陪他在酒店待了会儿,看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