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还能是谁?不就是一个没长开的小丫头片子,我是真的难得见到天赋如此出众的小孩,不学医真是太过浪费。” 杨守诚眼珠子一转,脸色一板,语重心长道:“夫人呐,你平日里管着不让我去沈九儿那里也就罢了,算你有道理。但是,今儿个这事,真的是冤枉我了。” “吃着碗里望着锅里,那沈九儿打的什么主意,以为老娘我看不出来?她的酒楼都从杭州开到京城来了……还是在咱家隔壁。” 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