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头撞开了一扇玻璃。

给头上又加上了两道伤口，水中落下的玻璃碎块和他紧绷的神经一样脆弱。

此刻老三感觉胸口处的贯穿伤巨疼，之前枪战中被真枪实弹打穿的地方虽然包扎过了，但现在浸泡在脏水里，犹如被人握着生锈的钢筋，在自己的身体中摩擦，刺痛一阵一阵。

感官神经都在哀嚎，久之则无感。

伴随而来的还有全身的发麻，可能是血流过多？

不知道，他只知道自己如果不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