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管想起今天一早来送猪的陆程程和湘萍爸：“你老板是？”

“陆程程。”许叶反过来问道，“请问你是哪里人？我记录一下，一会儿我给老板打电话。”

主管想了想：“我认识陆程程，一会儿她来养猪场的时候，我亲自问她。”

养猪场的猪不愁卖，所以许叶没有那么在乎：“那行，你问她吧。”

之后两人就把电话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