蛐他一下而已嘛。” 何随流幽幽地说,“少跟叔来这套,你跟你师父那可都是一个脾气,破晓这人是什么性子我清楚,这些年总局早就察觉他不对劲来了。” “关于他背地里搞小动作的证据,总局也收集了不少。” 我听出了何随流这话中,隐隐还有另一层意思,“怎么,这么久不动手...是没找着一把合适的刀么?” 何随流一听哈哈大笑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