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慢的呼吸,恍惚间仿佛回到了梦里被褚丞吊死在祠堂时的场景。 她被从嫁衣上撕下来的裙摆布条吊在横梁上,喉咙瞬间被攥紧,脸涨成了暗红色,不断挣扎的双手上青筋暴起,一下一下地撕扯着脖子上的束缚,直到奋力蹬踩的双腿渐渐停下,她再无任何知觉。 嫁衣选的上好的料子,结实耐用,如果姜梒愿意,倘若百年后入归墟都坏不了。 姜梒觉得讽刺,兀然坐起,几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