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如说说郡主身上的伤吧!”茯苓看着她的后背,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是愧疚。 “当日郡主可是故意驱使婢子同白义那厮,驾马车跟在后面的。” “你在会影响我的计划。” “那临出门时,郡主特意让世子带着佩剑也是为了计划了?” “他是世子,亦是带兵打仗的将军,带佩剑岂不正常?” 茯苓眼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