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本应该是愤怒之下的气话,可看起来却是十分镇定从容。 魏策不意外姜梒能置身事外,似乎心里已经算好了。 “你母亲可是还要在那里生活。” “无碍,她儿子已经是国公爷了,便是死了,对她来说也是荣光。” “那你祖母也不在意了?”魏策目光落在姜梒身上,“听闻,姜淮之死老夫人深受打击,已经卧床数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