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手摸着她的头,“这装扮,不好看,活脱脱像个男子。” “我的梳妆台上,有一个檀木盒子,里面有副头面,你去取来。” 姜梒应着,快步找出来,捧至床前。 皇后撑着身子爬起来,姜梒跪坐在床榻下。 “我做了几十年皇后,从原本视他为夫,到后来只奉他为君。我和他之间的情分,犹如这满头华发,再无重焕生机的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