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睁眼时,睫毛上沾染了泪花。 “外臣不得留宿后宫,这是祖上便有的规矩。” 何况,还是在国丧期留宿。 “今日不同以往,”他打好腰侧的衣结,“下不为例,我这就去先皇灵前虔诚忏悔。” 语调餍足,回身垂眼看着她,“我知你疲惫,可不得不需要你来帮忙,这条腰带处总是系不好。” 眼皮懒懒抬起,望向床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