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。那一戒尺下去,朱瞻基的小手立刻红痛一条,血痕暴起。 一下不够,又是一下,戴纶抽的是自己脸上也藏不住的兴奋之色。 “我靠,这货怕不是个抖S狂魔啊?”林川想想就觉得恶心。 “戴大人!小惩大诫就够了,圣孙是朱家后人,打伤了如何是好!”阿瞒立刻上前劝导。 “原来是阿瞒大人,听说你已提拔为虞衡司郎中,你不回金陵的工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