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离开了林川所在的卧室,门外,无名怀抱御用宝刀跪于地上,脑袋低垂羞于面圣。 “起来吧,都跪一个时辰了。”朱棣看着自己的抱刀卫,不由感叹道。 “下官有罪,请圣上责罚。”无名从未在朱棣面前如此失态过,既然已败就该洒脱承认,最后还想取人性命,就是重罪。 “罚你?你一无官阶可降,二无亲朋可杀,难道真砍你脑袋吗?”朱棣拍了拍无名的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