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来了消息,户部侍郎连夜被太子叫进了宫里,从此没了踪影。他进宫时,抱着河间长芦都转盐运使司的账目。朝廷开始有所警觉了。”领头戴着张果老面具的人影,用苍老的声音说着。 “警觉又能如何?搬山的买卖我们已做了这么多年,早已滴水不漏,每年那么多次的巡盐御史来访,可都没出过纰漏。”蓝采和面具的人影不屑道。 “小心驶得万年船,我们犯的可都是要株连九族的罪,不能不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