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在打仗,我家就在大明边陲,无奈和家人逃难来到中原,爹娘死在了逃难的路上,无依无靠,只能靠陪酒养活自己。”提起伤心事,月儿说得轻描淡写,想来是没被少问过。 换成他人,林川是打死都不信的,但月儿的目光却尤为真诚。 “恩公,不聊这些,要不我给你跳支舞吧?是弈伶居的天竺姐姐教我的,很好看。”月儿一扫脸上哀伤,站起身退后了几步,光着小脚丫摆起了印度舞的造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