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,真疼。魏长兴躺在卧榻之上,大夫正在给他处理脸上的伤疤。于谦的一枪不光打掉了他的耳朵,更是连带扯掉了一块脸皮,揭开包扎的麻布时,就连大夫都不由皱眉,生出幻痛来。 “我的脸怎样了?”魏长兴颤抖地问着大夫。 “伤口并未化脓,处理得不错,再过些时日就能结痂,并无性命之危也。”大夫答非所问。 “我是我的脸怎么样了?我感觉不到它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