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懂事!我服侍您,您要怎样都行,别杀我弟弟啊!”金凤终于清醒了些许,跪地磕头求饶,额头都撞出了血。 “饶了他?以后个个小兔崽子都敢拿刀来我这耍了,我还混个屁?没事,你不是喜欢弟弟吗?改明儿我跟你一起生一个,你就管那个叫弟弟吧,哈哈哈!”癞子头狂笑着。 即便被暴打到奄奄一息,陈阿生也没有叫过一声“大人救命。”在他看来大人已经对自己无微不至,而这醉仙居里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