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喽只能低垂着头,害怕地穿过了牌坊逃走,身上还滴落着父亲的鲜血,身后满是镇民肆无忌惮的嘲笑声。 正是在那嘲笑中,吗喽苏醒过来,拿掉了脸上已冰凉的毛巾。 “又做那个梦了,真讨厌。”吗喽叹息地站起身来,手指都已经泡到起皮。 更换上干净的锦衣玉服,吗喽吃起了奴仆送来的餐食。在这皇宫之内,吗喽就是最尊贵的客人,可以予取予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