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礼磕头,几乎没有什么事需要他来操心。他就像一个磕头烧纸的机器,三片三片地丢进面前的火盆中,不断给灵堂更换新的香烛。 只有夜深人静,四下无人时,他才能安静地靠在冰柜边,隔着玻璃去看妈妈那张补了妆后还显苍白的脸。 不过妈妈是笑颜,不知道是入殓师的手艺好,还是妈妈的记忆就停留在给儿子送绿豆沙的那一刻。 “如果九天能逆转时空救活你,哪怕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