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得空解下了头顶的遮阳斗笠,卸下防晒面纱,擦拭着眉角的汗珠。 巴噶木如同逮住了千载难逢的机会,取出随身携带的镶金玉碗,跑到河边特地打了一碗清澈甘甜的河水,走上前来。 “依依姑娘,请用。”巴噶木殷勤道。 “谢谢,我还没喝完。”沈青萍礼貌地举了举身边的水壶。 “壶中水都是昨天的了,这一上午晒得颇热燥,这条河的源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