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林川在为语言不通为难。 “不,他什么都不会说的。”林川轻声叹息,“我搜遍了全身,他身上没有任何密函或书信,但他前去的方向是阿鲁台的驻军地。那么就说明,他本身就是密函。” 既然能被当成密函来用,此人必定视死如归,什么严刑拷打,刑讯逼供似乎都不得行。 “打一针不就什么都招了。”不远处的沈青萍提议道。 “吐真剂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