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新端坐于林川对面,手中捧着温烫的瓷杯,心中却是哇凉哇凉。他本将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。 林川的话已很清楚,今夜事,周新继续不依不饶,结果只会落得鞑靼使团走不了,要治罪,他也走不了,同样治罪。按照南镇抚司的办案流程,说不定他比那鞑靼特使更早被砍头。 “方大人,你可知幕后主使是谁?”周新换了一种问法。 “知。”林川坦率承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