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清贫,就连茶台都已经用到包浆,边角都开裂的程度了。 不过作为招待客人的地方,吗喽还是准备了一套自用的青花瓷茶具,招呼白羽在茶台前坐定,吗喽那般谦和地坐在了主人席上,熟练烫洗着茶具。 “不知白大人有什么个人喜好?小生多准备一些。”吗喽谦卑询问道。 “随便。”白羽回话时打量着四周,不大的禅房里,除了衣柜就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,不过那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