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姑娘,我托人去教坊司走访过,听闻你的义弟已经为你,在下一次的归田名单寻了个位置,大概还有半年,你也就能变成自由人了。”沈千山所谓的托人,就是纪纲,这算他求纪纲办的唯一一件私事。 “我的义弟是个好人,再次相见时,他已经贵为三品大员,但从未嫌弃过我身份低贱,依然以姐相称,我知道,这就是我们的缘分。”想起当初的过往,梁茹玉不由感叹。 “义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