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凌迟的最后一天,其实是最难割的,首先受刑者的身体状况虚弱到了极点,身上好割些的位置都已经血肉模糊,剩下的那些部位非常不好下刀,无奈有的靖难遗孤只能把纪纲的脚给推起来,割脚底板,跟修脚师似的。 当然他们这就没有再吃其肉的习惯了,想来也是怕恶心到自己。而稍显安慰的是,第三天的行刑靖难遗孤,终于可以折磨纪纲身为男人的独有器官,来获得更加愉悦的报仇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