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兴提溜着一瓶香油回到了战马身旁,兄弟们不由围了上来。明眼人都知道廖家肯定遭遇了什么大事,不然也不会落魄到这般田地。可廖翔不说,也是没辙了。 “钟哥,要不把那老汉直接拖走吧,回去好生教育一番,肯定能说实话。”一位小队长提议道。 “我们是收集罪状,又不是屈打成招。真这么干了,和城里的那些畜生有何区别?”钟兴白了那小弟一眼,一声轻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