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满伤疤的脊梁,就这样趴在了门槛之上,“官爷来吧。” “我就说这老家伙是硬骨头吧,怎么打都打不走的。也好也好,给我哥几个每周寻件差事,也算是解乏了。”小旗官全当成了一场游戏,舔舐着嘴唇将那藤条抡圆到身后,臂膀上青筋暴起,似乎这一鞭子蕴含了二十年的功夫,就问这老头受不受得住? 可就在小旗官刚想发力挥出时,双手呲溜一下从藤条柄上滑走了,差点没闪到他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