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煜明“咔嚓”按了下快门,鹡鸰受惊飞起,翅膀拍出的水花在画面里成了银亮的星点。“说起戴胜,倒让我想起你那首《飞鸟逐花》。”他放下相机,拿起个青团,艾草的清香混着糯米的软糯在舌尖化开,“‘蓝空之下鸟飞翔,彩翼舒张向艳阳。红喙尖尖寻嫩蕊,紫翎熠熠映清光’——去年在蔷薇园拍的那只紫翅椋鸟,倒真应了这诗。”

陈默笑了,眼里映着溪水里的云影:“你还记得?那天你为了拍它衔蔷薇果的画面,趴在花篱下半个时辰,起来时头发上全是花瓣。”他打开食盒里的油纸,露出几枚用枫叶形状模具压出的青团,“后来我看着照片写这首诗,总觉得‘鲜花绽放迎君至,绿草轻摇送馥香’还不够,直到看见你镜头里椋鸟翅膀上的虹彩,才明白自然的妙处,原是镜头与诗行都难以说尽的。”

溪水流过石桥墩,发出哗啦啦的声响。煜明想起上个月两人在山顶拍星轨,寒夜里裹着羽绒服挤在一块防潮垫上,陈默拿出 flask 里的热米酒,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,看银河在镜头里慢慢旋转。那时陈默忽然说:“你看那些星星,像不像被时光定格的快门?”

“前几日整理相簿,”煜明忽然开口,手指摩挲着相机的皮革饰皮,“看到我们第一次合作拍的《云麓四季》,春樱、夏瀑、秋枫、冬雪,每一页都夹着你写的主角。记得那年秋天,你为了拍一片坠在溪流里的枫叶,差点掉进冰泉里。”

陈默哈哈大笑,眼角笑出了细纹:“那不是为了配你的‘苍岩映日霞裁’嘛!后来回去感冒了三天,你熬的姜汤辣得我舌头都麻了。”他伸手接过煜明的相机,熟练地调整参数,镜头对准了溪边长出的野薄荷,“其实每次看你拍照,都觉得像在填词——选景是平仄,构图是对仗,光影是韵脚,最后按下快门,便是一首定格的《清平乐》。”

风掠过水面,送来薄荷的清凉。煜明看着陈默专注的侧脸,阳光透过他的睫毛,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。他忽然想起初识时,陈默背着相机在竹林里找角度,额角沾着竹叶却浑然不觉,那样子像极了他词里写的“摄影痴人自在”。

“下个月去川西吧?”陈默忽然转头,眼里闪着光,“听说那里的黑颈鹤要回来了,还有漫山的野花,说不定能拍到‘紫尾银翎风暗度’的画面。”

煜明点头,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暖流。这些年他们背着相机走过许多山山水水,从江南的烟雨到塞北的风沙,镜头里装满了晨昏线的轨迹,而相簿的空白处,总少不了陈默用钢笔写的诗词。那些文字像针脚,将散落的光影缝成了岁月的华章。

“对了,”陈默从背包里拿出个布面笔记本,封皮上绣着只振翅的小鸟,“给你看个新玩意儿。”他翻开内页,里面贴满了照片打印小样,每张照片旁都配有一首词,字迹是两人交替写的——有煜明的瘦金体,也有陈默的行楷。

“《云麓词心录》?”煜明看着扉页的标题,指尖轻轻拂过那些文字,“你什么时候弄的?”

“从第一次在山雀赛遇见你开始。”陈默的声音低了些,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温柔,“每次看你对着镜头凝神,都觉得你在和自然对话,而我不过是把这些对话,用自己的方式记下来罢了。”

溪水里的白鹡鸰又落回浅滩,尾巴一翘一翘,像是在为这静谧的时光打拍子。煜明拿起相机,镜头没有对准鸟儿,而是转向了身旁的陈默。阳光落在他含笑的眼角,落在他手里的笔记本上,落在两人交叠的影子里。他按下快门,听见时光被定格的轻响,那声音里,有镜头的咔嚓,有诗行的平仄,还有友情在岁月里生长的,细微而清晰的声响。

终章 留取光影作心痕

入夏的云麓山,草木疯长。煜明的工作室窗台下,陈默栽的野生兰花正抽出新芽,叶片上的露珠在晨光里折射出彩虹。他坐在工作台前,整理着去川西拍的照片,屏幕上,黑颈鹤在草甸上起舞,翅膀划过的弧线像极了词牌的勾栏。

“尝尝刚炒的碧螺春。”陈默推门进来,手里端着两杯茶,热气氤氲中,能看见茶叶在杯中舒展。他将其中一杯放在煜明手边,目光落在屏幕上,“这张‘鹤舞斜阳’拍得真好,翅膀上的光影像鎏金。”

煜明转动鼠标,调出另一张照片:两只藏马鸡在杜鹃花丛中觅食,尾羽上的蓝紫色光泽在阴影里明明灭灭。“你看这毛色,倒让我想起在云麓山拍的那只伯劳,只是更华丽些。”他忽然想起什么,从抽屉里拿出那个布面笔记本,“你上次说的《云麓词心录》,我又填了几首,你帮着看看?”

陈默接过笔记本,翻到最新的页面。煜明的字迹旁边,是他用朱砂笔写的批注,有些地方还画了小小的飞鸟图案。“‘长镜头下春秋转,撷取流光影作笺’——这句不错,把摄影和写诗的意境揉到一块了。”他指着下阕笑道,“‘且共山风对坐,闲听林语成篇’——倒有几分陶渊明的味道。”

工作室的窗户开着,送来后山的蝉鸣。煜明想起在川西的最后一夜,他们在帐篷外生了堆火,烤着土豆,看银河从雪山背后升起。陈默忽然拿出随身携带的口琴,吹起一支不成调的曲子,火光映在他脸上,忽明忽暗。那时煜明觉得,有些瞬间比镜头里的画面更珍贵,比如朋友在侧,比如山风入怀,比如时光在静默中流淌的声音。

“其实有时候我在想,”煜明忽然开口,目光望向窗外的青山,“我们拍了这么多照片,填了这么多词,到底是为了什么?”

陈默放下笔记本,端起茶杯喝了口茶,茶汤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眼镜片。“以前我觉得是为了留住美景,”他缓缓道,“后来跟你走了这么多路,才明白是为了留住心迹。你看这张照片——”他指着屏幕上两人在雪山前的合影,“那时候我们都冻得嘴唇发紫,可笑得比阳光还亮,这就是镜头和词都想记下的,关于友情和热爱的样子。”

煜明看着照片里的自己和陈默,背后是皑皑雪山,胸前挂着相机,手里还握着半块没吃完的巧克力。那时陈默为了逗他笑,故意把巧克力往他脸上抹,结果两人笑作一团,差点把相机摔了。这画面没有精心构图,没有精准曝光,却成了他相簿里最珍贵的一页。

“你还记得第一次在山雀赛见到你,”陈默忽然笑了,“你蹲在竹林里,为了等一只大山雀喂雏鸟,连午饭都没吃。后来你拍到那张照片,眼睛亮得像落了星星,我就想,这人对光影的痴迷,倒和我对文字的执着有点像。”

窗外的蝉鸣忽然密集起来,像是为这场对话伴奏。煜明拿起桌上的相机,镜头没有对准风景,而是对准了窗台上陈默栽的兰花。花瓣上的露珠正摇摇欲坠,阳光穿过叶片,在桌面上投下细碎的光斑。他没有按下快门,只是静静地看着,忽然明白陈默说的“留住心迹”——有些瞬间,不必定格在相纸上,只要刻在心里,便成了永恒的诗。

“下个月云麓山有个摄影展,”陈默收拾着笔记本,“我们把《云麓词心录》里的照片和词做成展板吧?让来看展的人也看看,镜头和诗行如何在自然里相遇。”

煜明点头,心里忽然充满了暖意。他知道,这场展览不仅是展示作品,更是对一段岁月的致敬——那些在山林间追逐光影的清晨,那些在帐篷里推敲词句的夜晚,那些与朋友并肩走过的路,看过的风景,都将化作镜头下的光影和诗行里的平仄,在时光里静静流淌。

他起身走到窗边,云麓山的轮廓在薄雾中若隐若现。山风吹过,带来野花和泥土的气息,也带来远处溪流的声响。煜明闭上眼睛,仿佛又听见了快门的咔嚓声,听见了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,还有朋友在耳畔轻声念起的词句——

“摄影之欢无尽,留存岁月华章。”

这或许就是他们共同的词心,在镜头与诗行的经纬间,织就了属于云麓山的,关于自然、友情与热爱的,永不褪色的篇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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