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子暄摸了摸小黑的脑袋,让它停止舔下去,但小黑却不依不饶,勾着脑袋继续舔,我只好把它抱开。 叶子暄走到寺门前,抓起门环敲了敲。 砰砰几声之后,寺内依然无声,也无人开门。 我想起刚才的事,叹了口气:“白瞎这幅好对子,也白瞎与慧明扯了那么久,其实从对话之中,我其实学到了一些东西,关于心境,关于大悲咒,关于手眼,不过如今看来,我们所说的禅,不过是一些歪禅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