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推了推旁边的王萌萌：“萌萌？”

王萌萌闭着眼睛没有一丝动静。

韩康平立刻找出手机，给李立凡电话响了两声。

这是他们交换时的暗号。

李立凡没回，但韩康平听见隔壁屋门打开的声音。

韩康平赶紧起身出去，就见李立凡低着头摇摇晃晃的从屋里出来后，往走廊另一个方向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