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带环佩,摆荡摩挲,间有脆响,空灵入耳,阮玉书一袭白裙,抱着古琴,缓步走下高塔,踏入场中,神情清冷,不显高傲。 行礼之后,她跪坐于地,将“栖凤琴”右尾左置膝上,与刚才孟奇的悠然自得,洒脱写意相比,多了几分沉静,仿佛跪坐之处非是密布尘土的地面,而是月华照耀的仙宫,干净而纯粹。 她一举一动皆是清冷自若,让众人慢慢收敛起适才的感官,心神平复,静等琴曲。 “专业的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