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安“啧”了一声,烦躁抹了把头发,侧过头,眼神凝在马甩动的尾巴上。嘟囔,“笑个屁啊笑。” 他做梦也没想到,来送花的是个年轻男人,一派谦谦君子模样,看情形,脸皮还挺厚。 把花送到赶紧走就得了,非要啰里啰嗦拉着人家姑娘说个什么劲儿,喝水不要钱也不能这么糟践唾沫啊,这不叫脸皮厚? 再等一会,那边还在讲。马仰着脖子打了个响鼻,谢安手揉揉鼻子,看不下去了。 他慢吞吞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