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不只是君主而已。论辈分,她要喊那人一声叔爷爷,而论别的,那是杀了她全家的人。 可如今,他死了。 另一边,杨氏也蹙眉,她筷子敲一敲碗沿儿,问,“还说些别的了吗?” 谢安担忧看着琬宜,又给她倒一杯水,边看她喝了边应一句,“还说,现在京城已经乱成粥了。各个关口全都封死,许进不许出,至于在做什么,不知。” …… 洗了碗后,琬宜吹灭厨房的灯,起身回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