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灰蒙蒙的,雨滴在海风中的吹袭下一大片一大片地往下砸,撒落在布满雨水的地面上溅起了一朵朵水花,毫无规则可言。 这是一九三七年的初秋。 南方的秋天总是模糊不清的,像夏季的尾巴,又像春季的正中,只是少了一分湿润。 雨珠在海风的裹挟下,像是那无情的刀剑般在戳在逃难的人们那单薄的身上;那轰隆隆的雷声,仿佛在向世间宣示着大自然不容侵犯的威严。 此时除了逞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