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些支那军在我们登陆以来,便是对我们一路进行监视了,没理由说的话,他们会放任我们一路长驱直入,直接杀到姑塘镇外的。”溪木水一郎狂归狂,可是很多时候还是有分寸的,比如在这个关键的时候。 长岛水门就站在溪木水一郎旁边,他的表情同样也是十分严肃:“溪木君,我倒认为,这是合理的。” “为何?请长岛君明示。”溪木水一郎沉声问道。 “也有可能是支那军一方面临着兵力不足的窘境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