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相对,林暖握紧了手中的资料,鼻头发酸,一股热意就冲上了眼眶。 她脚下的步子在温墨深目光看过来的那一刻,停下。 本想大大方方的说一句,墨深哥,你回来了! 可喉咙就像是被棉花堵住,胀涩发疼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 梦中梦到过无数次温墨深回来的场景,林暖心头难以言喻的澎湃早就被磨的麻木,心头只剩下一片酸涩和沧海桑田。 温墨深亦是没有开腔,注视着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