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啊,真的,真的,我实话实说。”糟老头虚弱又痛苦的叫道。 这时候江左才收回手,而莫名北的雷针也消失了,要不是他整个人虚弱的紧,刚刚的一切就好像没发生一样。 江左也冷漠的站在那里,跟什么事都没干一样。 只是莫名北再看江左的时候,就有点莫名的恐慌,这个一言不发的人,很可能会因一时情绪不对就虐杀他。 现在的他只能任人宰割。 江左开口道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