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平时不吭不声的人一旦发狂起来最可怕。 江瑶道,“罢了,罢了,我担心也没用。” 嘴上是这么说,但挂了电话以后江瑶依旧是愁容难掩。 江父江母坐在边上问了几句,见问不出什么来也不敢多说,就怕给已经情绪不太好的江瑶再施加心理压力。 江瑶抱着手机,盯着陆行止的电话号码又不死心的打了一边,听到老调调的告诉她关机,江瑶长长的叹了口气,悠悠的说了句:“哎,儿行千里母担忧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