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她和陆行止不可能真的把自己的姿态放低到去当一个赎罪的人。 甚至,江瑶不觉得自己有数罪的必要,做错事的人又不是她,不守信用的人也不是她,她能代表自己,但不能代表别人。 “行了,这件事和陆先生陆太太也没有多大关系。” 最后是坐在中间的那个人忽然开了口,他叹了口气,“陆先生虽然是军人,但是也不过是执行营救命令,作为军人,军令不可违,这一点,没得指责,在围剿我们的人的行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