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还有来不及擦干的眼泪。 江瑶点点头,抬手在霏霏的母亲肩膀上拍了拍,安抚道,“逝者已逝,请节哀。” 于旁人而言,节哀不过是两个简短的词语,但是对于失去亲人的人而言,确实一个难以跨越的生死离别。 霏霏的母亲站了起来,抬手擦了眼角的眼泪,道,“我没事,你给阿飞检查一下,阿飞什么时候能做手术?” 江瑶让阿飞回到床上,看了眼阿飞的脚,这几天阿飞一直都在用江瑶开的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