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行,这些年国家是辛苦你们。”梁父拍拍陆行止的肩膀,又看了看江瑶,笑了笑,“这件事昨晚以后,应该能让大米国好长时间头疼了,也有我们好好往上闯的时间了,这些功劳,都是你们的。” “梁叔叔过奖了,这不仅仅是我和行止两人的功劳。”江瑶没有这么大自信认为这件事就她和陆行止两个人的功劳。 那些在前线的战士们,还有即将奔赴东部的程爷和梁父,他们也都是功臣,甚至是那些很有决策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