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城某监狱的大门缓缓打开,一个青年从铁门中走出。他留着寸头,脸上神情不悲不喜,背着一个挎包,不急不缓地走了出来。 “小宁,你出来了?从火盆上跨过去,千万不要回头啊!”一对中年夫妇眼中含泪,站在监狱大门外面的路边,一个端着火盆驱邪,一个拿着柚子叶给他洗尘,算是接这个年轻人出狱回家。 “爸!妈!”寸头青年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,又是激动,又是伤心,眼泪也